如果有一天,我因为某件事而哭泣,有人会关心会心疼吗?又有谁会给我肩膀让我依靠?又有谁会理解我心里的伤痛?如果有一天,我因为你而哭泣,你会怎么想怎么做?如果有一天,我在你的面前哭泣,你还会不会紧紧抱着我?为我擦干眼泪?让我坚强?让我可以不孤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也开始变的感伤,只知道:我活的好累。
那些个一贯无眠的暗夜,彼此陪伴,双双在晨曦的第一抹曙光中两两顾盼,不生辉,却熠熠夺目。
上述焦虑是建立在将村落作为一个封闭的生存共同体这一前认识之上,在此村落作为“生存的堡垒”的意义上,民俗传统失去了生存效用也就丧失了它的意义。但是,在村落作为向城乡共同体开放的意义上,村落民俗传统即不仅具有生存生态的意义,更是在城乡连续体的“整体”性体验中而有被地方认同实现价值认同的意义,即村落民俗传统是村落生存生态的同时,更是地方认同的价值载体。中央新型城镇化建设决策的推动,必将导致村落世界向城乡关系的高度开放,村落社会的社区化、城市化甚至全球化都是必然的趋势,村落对农作经济的依赖将日趋减少,在此离此不远的前景中,民俗传统的生存特征就日益减弱。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民俗传统在新型城镇化中的没落:民俗传统生存特征没落,其价值认同意味却将凸显。在未来中央新型城镇化所呈现的区域格局中,离乡之人在村落世界之外获得了充分的生存尊严,因此他们将能以宽容、肯定的心态而进行地方认同,在地方认同的价值升华意义上,他们将自己的村落从“生存的堡垒”上升为“精神的家园”,回头一望、乡愁绵绵。在此精神性的升华中,村落民俗传统于离家之人成为实现认同的最佳载体;在满怀眷恋的乡愁回望中,民俗传统便是承载乡愁凝眸的一盏明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