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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隆平在23岁时立下誓言,“作为新中国培育出来的第一代学农大学生,我下定决心要解决粮食增产问题,不让老百姓挨饿!”
02
袁隆平一生有两个梦想,一是让杂交水稻覆盖全球,还有一个是“禾下乘凉梦”。
他曾梦见试验田里的超级杂交水稻,长得比高粱还高,穗子有扫帚那么大,谷粒有花生米那么大,他和助手坐在瀑布般的稻穗下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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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岁以前每天游泳,80岁的时候爱打排球,坚持锻炼身体,90岁身骨仍硬朗。不吃肥肉,不想成为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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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国成立70周年前夕,袁老去北京参加共和国勋章领奖时,领奖台上,有人问:袁老师,你帅不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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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问:“那演讲稿,您准备了多久呢?”袁老却自信地笑了:“老文章了,不用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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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找到雄性不育的水稻植株,袁老费劲千辛万苦找了六年之久,跑遍了大半个中国。
年,他从14万株稻穗中找到6棵水稻雄性不育株,这意味着,杂交水稻育种的攻关迈出关键性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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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老说:“我是70多岁的年龄,50多岁的身体,30多岁的心态,更有20多岁的肌肉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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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记者问袁老,为什么您90岁了还会愿意出来,担任第三代杂交水稻公司的董事长?
袁老笑着霸气说道:“岁数不是问题,我脑瓜子还没糊,还没痴呆!”
09
袁老说过:“别小看打麻将,打麻将也锻炼人的心性。有人一看到手上的牌不好,就摇头叹气,这种态度不可取。
麻将里有辩证法。就是最坏的点数牌,只要统筹调配、安排使用得当,也可能以劣胜优;你要是胸无全局、调配失利,再好的牌拿在手里,也会转胜为败。”
他喜欢打麻将,在麻将里,他也能找到自我,发现生活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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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系”配套的努力,前八年都失败了。一次,杂交稻验收,稻谷非但没增产,稻草反而增加了近七成。
于是有人说:“可惜人不吃草,人要吃草,你这个杂交稻就大有发展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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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隆平身份证毁坏后,由于日常工作太过繁忙,民警特地登门为他办理身份证。在采集指纹时,袁老开心地“炫耀”:我有10个螺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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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路边不起眼的小店理发16年,自己设计发型,剪完会俏皮地说哈,我又年轻了,还会经常和老板唠家常,谈谈孩子的成绩,询问店里生意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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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节目中,谈到美食时忍不住馋嘴,爱吃麻婆豆腐、鱼香肉丝、水煮肉片……
可他一脸遗憾地说着年纪大了,现在不能吃火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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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主持人介绍他说:“83岁高龄……”他却出言打断,笑说:“83岁正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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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23岁的袁隆平大学毕业,在毕业分配志愿书上他只写了两句话:到最艰苦的地方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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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9月29日,袁老被授予共和国勋章,共和国勋章,是我国最高荣誉勋章。有记者问他,您拿完奖之后有什么打算?
他说:明天还要到田里去,晚上睡前我就在想,我的超级稻长得怎么样了?有没有病虫害?气候是不是干旱?我还得算算,一亩田里有几千万谷粒,算起来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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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11月4日,袁老和他的研究团队千分之六耐盐碱水稻筛选种植获得初步成功,平均亩产公斤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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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老说过:造福世界人民,是我的毕生愿望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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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研究被当时的学术权威反对过,试验田被恶意毁过,多次遭遇减产、绝收。年5月的一天,试验田被人踩得稀烂,秧苗被拔光。
从田埂边的污泥里,他又捡回了5根半埋着的秧苗,继续干活,丝毫没有追究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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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质疑与非议,他背着够吃好几个月的腊肉,转乘好几天的火车,前往云南、海南和广东等地。
他几乎住在育种基地,卸一块门板,铺一张草席,挂一顶蚊帐,和当地农民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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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哪有搞科学研究不失败的呢?失败了就失败了,不是说身败名裂,人家不会笑你的。
我这是在探索,跌跤就跌跤,我再爬起来再干,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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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隆平经常会把一句话挂在嘴边:一个人一辈子最好一件事,就足够了。
他做到了。
年,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了一场小行星命名仪式,一颗号小行星,被命名为:袁隆平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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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袁隆平被分配到偏远又穷苦的黔阳县,在安江农校开启了20年的教学生涯。那里的条件极其艰苦,但她时常会想起母亲对他说的话:
人生的色泽不是别的,是专注于自己所从事的事业,是最美好的道德品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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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曾评价他爱好自由,特长散漫,袁老频频点头,笑着附和对对对,我就是自由散漫,不守规矩,上下班要打卡,就我不打,我是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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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杂交水稻的梦想,源于他对饥饿的记忆。他曾经说过:“一粒粮食能救一个国家,也可以绊倒一个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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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次采访中,一位记者问他,中国是否还会有人挨饿?他看着镜头,坚定地回答道:“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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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4月,袁隆平首次走出国门,赴国际水稻研究所的所在地——菲律宾首都马尼拉参加一次重要的国际水稻科研会议。
他既兴奋又紧张,他不知道那些“老外”能不能听懂他说的英语,于是他特地买了英语磁带,专门挤出时间听,遇到疑难就查词典,进行强化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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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某著名种子公司曾邀请袁隆平前去指导,等一行人下飞机后,美方迎接人员看到一位身穿正装、皮肤白皙的人员时,毫不吝惜地夸赞了“袁隆平”。
令美方没想到的是,大名鼎鼎的袁隆平在一旁倾听,只因他长期在田间劳作,皮肤黝黑,没入迎接人员的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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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个幽默的人。当年,他在安江农校当老师的时候,一时找不到抹布,就扯着衣袖擦黑板,这一举动自然引起学生哈哈大笑。
袁隆平正色地说:“笑什么,爱因斯坦还拿美元支票当书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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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自由、散漫的生活。衣服扣子掉了不补,皮鞋脏了不擦油,因此,有人给他取了浑名叫“油榨鬼”(油榨是湖南方言,不整洁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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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音乐,热爱运动,爱好游泳,跳踢踏舞,也愿意和年轻人一起打排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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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打麻将,打麻将不带“彩”而是钻桌子,袁隆平输了照样钻。
他有时手气不好,连连失手,钻了一次又一次。有人说,这回就免了吧!袁隆平不领情,照样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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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偶尔出差逛街,看到便宜衣服,就先在自己身上比试一下,然后又在助手身上比试一下,买上一大堆,回来就人人都发一件。
有次到香港中文大学去作报告,他就扎了条刚在街边用10元钱买的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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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他爬田埂,旁边人想扶他一把,被他一下挡开了,你以为我老了啊,我蹿田埂比你年轻人还快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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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开始,疫情在全球蔓延,还引发了粮食供应危机,有很多人担心中国会出现粮荒。
袁老说:从我们目前拥有的科技水平和研究成果来说,我们是不会存在粮荒的。
一句话,就让大家安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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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老80岁之后,越来越注重养生,他说:保养身体,是为了每天下田。
只要在水稻生长期,他必定每天亲自下田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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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9月7日,是袁老90岁的生日。
他的生日愿望是:早日实现自己领衔的第三代杂交水稻双季亩产0斤的愿望。去年,第三代杂交水稻单季亩产的成绩是.6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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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快乐的秘诀,就是要有追求,有希望,身体好。你追求的东西,如果再怎么努力都没有希望实现,不会快乐。一天到晚想着名利得失,也不会快乐。”
名利得失是生活中的一部分,但仅仅只能是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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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尽管天上有一颗以我的名字命名的行星,地上到处有我的画像,名字也经常出现在各种媒体上,但我绝对没有高处不胜寒的感觉。因为我童心未泯,不喜欢古板,不喜欢一本正经。”
尽管被大众熟知,但他还是喜欢在古板的生活中保持童心,寻求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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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科学家,不能迷信权威,迷信书本,也不能因为取得一丁点的成绩就沾沾自喜,居功自傲。科学是没有止境的。只有敢于探索敢于创新,才能成果迭出,常创常新。”
对于科学家这个身份,他从未居功自傲,每每都是带着自己的一腔热血投身于水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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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大方向是对的,不是死胡同,你只要坚持下去,他会达到光明的彼岸的。”
他的初心,便是发展杂交水稻,让所有人吃饱饭,所以,他坚信,只要坚持下去,就一定会有那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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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要怕失败。怕失败的人最好是不要搞研究,搞研究,绝大部分实验都是失败的,不会那么一帆风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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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家就在试验田,既不在家又不在试验田,那我一定在去试验田的路上。”
他是一位真正的耕耘者,发展杂交水稻,他一直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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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人就像一粒种子。要做一粒好种子,身体、精神、情感都要健康。种子健康了,我们每个人的事业才能根深叶茂,枝粗果硕。”
他把人生比作种子,好的人生就好比好的种子,需要各方面健健康康的,才能收货一番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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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和年轻人在一起。年轻人朝气蓬勃,敢打敢拼,是我们事业的希望。常和年轻人在一起,我就觉得自己还年轻,也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身边有什么样的人,自己往往也会成为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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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决定命运,有一点点关系,不是全部。性格很重要,但是不见得决定命运,命运是由各方面来决定的,还有外界条件,还有时代不同了等等。”
每个人的性格都是独一无二的,它可以成为一个人的特色,但不见得就能决定一个人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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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功的秘诀:知识、汗水、灵感、机遇。”
知识是基础,汗水和灵感是前提,机遇是触发点,成功是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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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金钱,我是有看法的,要生活、生产,钱是重要的,钱来路要正。第二,钱是来用的,有钱不用等于没有钱。但是用钱,第一不要奢侈浪费,第二不要小气,该用的就用,不该用的就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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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本和电脑很重要,但是书本和电脑种不出水稻!”
知识很重要,但实践出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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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的时候,同学给我总结了两条,爱好:“自由”;特长:“散漫”,加起来就是“自由散漫”。我还就喜欢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他喜欢自由自在,无拘无束,这样的生活虽然平凡朴素,但依旧值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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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成才,第一要素,也是最基本的要素,是身体要好。
身体不健康,心有余力不足,无论你搞什么研究都支撑不下来。我现在还在第一线,只要田里有稻子,我每天都要下田的。身体不好,怎么行?”
只有身体好,才有成才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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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累倒在稻田里过,这是记者夸大的。一个人累倒了还不休息,继续工作,这是不值得提倡的。”
工作要以健康的身体为前提,身体垮了,工作地再好也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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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展杂交水稻,造福世界人民。”或许,这便是“杂交水稻覆盖全球梦”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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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毕生的追求就是让所有人远离饥饿。”
他的追求,关乎人类,关乎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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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50年代,袁隆平最初从事的是红薯育种研究教学。当时国家粮食非常短缺,于是他转而从事国家最需要的水稻育种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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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找到雄性不育的水稻植株,他费劲千辛万苦找了六年之久,跑遍了大半个中国。
年,他从14万株稻穗中找到6棵水稻雄性不育株,这意味着,杂交水稻育种的攻关迈出关键性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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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袁隆平带着夫人去香港,走进一家很贵的手表店,袁隆平一看价格,赶紧把夫人拉出去了,嘴里还嘟囔着:不要手表了,太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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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隆平的试验田里,有一个横幅,上面赫然写着:中国人的饭碗,任何时候都要牢牢端在自己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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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隆平有一次逛商店,看到男士衬衫大削价,一件只要10钱。他兴奋地买了十几件,最后他有点不好意思,怕人家10元卖给他赔本太多。
他跟售货员说,你卖得太便宜了,不如我每件给你加2元钱,你12一件卖给我好吗?
售货员笑了:我买了这么多年货,第一次见像您这么讲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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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袁隆平出席一个全国性大会,会前有人提议他拉琴,一首科学家李四光的作品《行路难》让在场人的都如痴如醉。
表演结束后,袁隆平还耿直而幽默地解释到:“我是一个南郭先生,那次只拉了头四句,其余的都是后台小提琴大师们拉的。没办法,不能让大家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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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八岁时为了躲避日本侵略者而坐船离开家,然而在逃难的船上袁隆平被人不慎推下水,幸亏艄公把他救上船才保住了性命。
从此他就下定决心学习游泳。后来袁隆平不仅自己游得很好,还多次参与抢救溺水者,拯救了许多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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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年的袁隆平还迷上了“飚英语”。
年7月11日,在第十届海外高层次人才座谈会暨海外院士青岛行“雁栖湖论坛”中,袁隆平以流利的英语,进行了一次长达20分钟的演讲。
开场时袁老谦虚地说“IspeakbrokenEnglish(我英语说得不好)”,然而演讲全程,他的英文语句流畅、思路清晰,几乎没有出现停顿或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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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一口流利的英语外,袁隆平的俄语水平也很好,会唱俄文歌曲《喀秋莎》,还曾教了一学期的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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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隆平特别不服老。他经常说:“我是80岁的年龄,50岁的身体”。
就连在英语上,他也在和“老”这个字较劲。一直以来,他都不懂为什么英语中问年龄总是说old,在情感上特别难让人接受。
于是,问别人年龄时,他不再说“Howoldareyou”,而说“Howyoungare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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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隆平的孙女在读幼儿园时,一直以为爷爷是搞天气预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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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隆平首次对网上流传的“还是吃得太饱了”表情包,作出回应。他说:“你们年轻人不知道,那个时候饥荒时代,没饭吃真难受,饿死人了。”
一个表情包,对我们来说是消遣,对老人来说,却是内心深处抹不掉的恐惧,还有让所有人都能吃饱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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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说,很少人知道袁隆平的身价已超过亿,也没人知道在达到这个身价之后,老人在采访中,穿的还是35元的衣服。
对于钱,老人没啥概念,他只说:“要那么多钱干什么,那是个很大的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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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老自知时间紧迫,从不接受无实际意义采访,但即便自己身体不支,累到需要吸氧,他依然会开门迎接每一位想要前来合影的学生。
赶走可以为自己增加曝光量的记者,却不忍赶走那些期待着见他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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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问起“您团队下面都是精英,好不好管?”,袁老不知如何回答,愁到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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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视电视节目《对话》采访袁隆平时,问到获奖感言的时候,先是谦虚说“我受之有愧”,接下来却是“我的奖太多了,我不在乎这些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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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主持人问到:“您如何培养研究生的?”的时候,梗王袁隆平爷爷回答:“第一个要求下田,电脑很重要,但是电脑长不出水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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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时候,他身材瘦小,其貌不扬,生活习惯过于随意,衬衣脏了就翻过来继续穿,这样也导致了相亲也是屡屡碰壁。
但妻子邓哲却透过这些表面的东西,看到袁隆平的人品和才华,被深深吸引。
结婚前,袁隆平悄悄问邓哲:“要不要给你买一身新衣服啊?”邓哲不好意思地说“不要”,结果袁隆平真的没有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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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后,在妻子的影响下,变得越来越富有情趣,越来越体贴,他出差的时候想给邓哲买一条裙子,怕尺寸买得不对,就干脆买了两条,说哪条合适就穿哪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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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出国参加国际性交流会议,他防止老婆一个人的时候走丢,细心地写了一些英语求助的牌子给邓哲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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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哲63岁才学会开车,但袁隆平坚持不让她开车,说“好不容易团聚了,我想多守着你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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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隆平是杂交水稻“三系法”的总设计师、总指挥,一刻也走不开。
他曾经在给邓哲的信中写道:“家中老母和年幼的孩子们,全靠你当家和照顾。我经常在想,有你这样一位贤德的妻子,这的确是我和全家的幸福,希望你多保重身体,加紧营养和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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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老后来变成了一个老顽童,会撒娇会任性。
他看到餐桌上没有自己刚买的荷兰豆,会跟保姆叫板,理论一番为啥没有荷兰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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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老还会自诩是个帅哥,可是下一秒又破功,笑着说,其实不帅。
他还劝大家:“少吃肥肉多游泳,不要变成一个胖子!”
90岁的他,也依然风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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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隆平结婚后,变得越来越贴心。他担心邓哲洗澡时煤气中毒,隔两分钟就得喊她的名字,有回音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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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春天,袁隆平和助手把精心培育的颗雄性不孕株种子撒在试验田里,它们也都长出了幼苗。
却没想到,一夜之间,竟被人拔了个精光!这也就意味着,这四年的研究成果,全都泡了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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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老笑着说,我也是90后,我今年91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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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隆平虽是一位典型的理工男,但驾驭语言的能力很不得了。
袁隆平做客《舍得智慧讲堂》时,主持人问:您一共得了20多项大奖,还有以您名字命名的小行星,别人都称您是伟大科学家,您怎么看?
袁老不假思索道:不是伟大,是“尾大”,尾巴大了也有好处,翘不起来。所以不能骄傲自满,要夹着尾巴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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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民政协成立60周年文艺晚会上,主持人问袁隆平:袁老今年高寿?
他慢悠悠地说:39.5公岁。
接着,他又念起雷洁琼先生的打油诗:百岁笑嘻嘻,九十也不稀。八十多来兮,七十小弟弟。嘿嘿,我才79,还是小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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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袁爷爷试验田附近发生7.2级的地震。
当时爷爷还在睡觉,惊醒之后,爷爷先跑出去但没一会儿就往屋里跑。
因为他的稻种还在屋子里。
顷刻之间,房子轰然坍塌,他在余震里,守了三个月的稻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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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他爬田埂,旁边人想扶他一把,被他一下挡开了,你以为我老了啊,我蹿田埂比你年轻人还快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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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如同一粒尘土,无论怎样飞扬,怎样喧嚣,到末了,还是要落到自家的土地上;一个丈夫如同一片落叶,无论他怎样张扬,怎样的由绿变红、变黄,到末了,还是要落到自己妻子身边……”
这是袁隆平院士曾经写给自己妻子邓哲的一首情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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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妻子邓哲回忆,当时她很是喜爱和敬佩这位袁老师,“袁先生人好,课讲得也好”,在当时袁隆平也对这个安静而秀气的女学生颇有一番好感,因此两人就渐渐的走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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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没过多久,袁隆平就兴致勃勃地邀请邓哲去河边游泳。
在临出门前,他还特意的拿了一把小剪刀。邓哲就十分不解,于是就问他,“游泳拿把剪刀干什么。”
袁隆平就回答说,“河里有许多渔民布下的鱼网,如果你在游泳时万一给网上了,我就可以用剪刀能马上剪开帮你脱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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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隆平获奖无数,荣誉无数,但是生活极其简朴,穿48元的T恤衫和35元的格子衬衫,理发都只是剪5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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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隆平儿子袁定阳子承父业,靠着自己的努力,已摆脱了父亲的光环,在农业研究界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儿媳妇段美娟同样也是该领域内的科研人员,现在她是研究生和博士生的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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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隆平喜欢音乐会拉小提琴,能演奏柴可夫斯基。妻子邓哲会弹钢琴。
妻子生病时,袁隆平不停唱歌给妻子,用爱和音乐唤醒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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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隆平曾说:
“爱是一份长久的承诺。爱,渗透在日常生活的每个细节中,哪怕是一个会心的微笑,擦一擦汗,洗一次碗,陪爱人逛一次街,都是幸福的,值得回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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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他说起自己上下班不用按照规矩打卡的时候,脸上总是按耐不住的得意,还笑嘻嘻的给自己贴上“自由散漫”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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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老视察稻田时,看到田间的鸭子,会像孩子一样,还会学鸭子嘎嘎嘎叫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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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12月中国梦盛典,钟南山给袁隆平颁发致敬奖杯。“我叫他隆平大哥,为什么呢?他只比我大几岁,他的身体特别好。我今天早上还(给他)检查了一下,唯一就是以后不要再抽烟了,好不好?”
那天钟南山叮嘱了他4次。
回到酒店,袁隆平果然没听钟南山的话,跟采访他的记者说:“来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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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老这一生,是被理想照耀的一生。
他说自己有三个任务:一是超高产,二是海水稻,三是第三代杂交水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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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田千顷不过一日三餐,广厦万间只睡卧榻三尺。
袁老这一辈子,节俭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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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有一段采访,他说,一粒粮食能救一个国家,也可以绊倒一个国家,这是粮食的重要性。上世纪六十年代,饥荒的时候饿死人,我都亲眼见过。
主持人说,您是不是害怕这样的场景再次出现?
他含着热泪说:不可能了,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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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老曾向外界描述过自己的梦想:
“我做过一个梦,梦见杂交水稻的茎秆像高粱一样高,穗子像扫帚一样大,稻谷像葡萄一样结得一串串,我和我的助手们一块在稻田里散步,在水稻下面乘凉。”
袁老说,我不会再让中国人吃不饱饭。
谢谢您,您做到了。
我们不会忘记您,我们都要好好吃饭,爱惜粮食,这些都是您几十年如一日的努力换来的。
一日三餐,米香弥漫,饱食者当常念袁公。
尊敬的袁老先生,向您致敬,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