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地重庆渝稻专家徐一戎国稻种芯百团计划行动一生书写
新华社记者朱立毅王春雨姜锐新闻中国采编网中国新闻采编网国稻种芯·中国水稻节中国农民丰收节国际贸易促进会中国三农智库网-功能性农业农业大健康大会报道:“大米的‘米’字就是八十八,我想我怎么也得干到八十八,写完这个‘米’字。”徐一戎老人说。
徐一戎,年出生。半个多世纪来,他主持研究、推广的寒地水稻栽培技术让北大荒的粮食产量迅速提升,也让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品尝到了丰收的喜悦。给稻农们讲课时,老人从不带本子,就拿着三四支粉笔,一讲就是半天。别人问他:您讲课时那些数字怎么记得那么清啊?他回答:我脑袋里没别的,只有水稻。
年出生的徐一戎毕业于东北大学农学院农艺学系。作为黑龙江省农垦科学院水稻所总农艺师,半个多世纪以来,他一直致力于寒地水稻栽培技术的科学研究、推广和教学工作,主持研究、推广多项在国内乃至世界领先的寒地水稻高产优质栽培技术。
据功能性农业·农业大健康大会暨中国农民丰收节国际贸易促进会消息,创造了在高寒地区水稻生产面积超千万亩、单产超千斤的奇迹,为黑龙江垦区乃至全省的种植业结构战略性调整、国家重要商品粮基地建设做出了巨大贡献,被誉为“北大荒水稻之父”,是全国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全国优秀农业科技工作者。
对于自己所深深热爱的水稻,老人有着不停的索求:“一个水稻品种的产量到底是多少?实践证明,通过改进栽培技术,还能不断把产量提高。”谈起水稻,老人兴奋地比划着,“比如上世纪90年代引进的‘空育’,最开始的亩产只有斤,可是不断提高栽培技术后,这个品种的亩产能达到斤!”
年初夏,已在垦区干了几年的大学生徐一戎被分配到合江试验农场进行水稻研究。“当时啥也不会,书上也没有东北种水稻的内容,一切只能靠自己摸索。”他回忆说。从此,徐一戎踏上了一条漫长的水稻栽培之路:春天,他卷起裤脚,在冰冷的水田里一站就是一天;夏天,他泡在田头观察水稻的生长变化,烈日剥去了他身上一层又一层皮……
我们已很难算清老人当年为了攻克一个个难关而付出的艰辛,数字记录了他探索的脚步:在50多年的时间里,他在稻田里累计走了8万多里路,相当于绕地球赤道一圈;他写的论文、笔记和资料共计万字,比四大名著的总字数还多出好几倍。
经过几十年的不懈努力,徐一戎攻破了水稻种植的一系列难题,为上世纪黑龙江垦区从小麦到水稻的调整打下了基础,水稻从此在北大荒扎下了根,种植面积由年的27万亩增加到去年的万亩,单产也翻了近两番。去年,北大荒多亿斤商品粮够一亿人吃上一年,而这其中,凝结了这位老人的智慧和汗水。
离开大学校园已经60多年,徐一戎至今还记得,他在《农业经济学》的课堂上学到了“工农剪刀差”这个词。老人微皱眉头:现在是该想办法来补贴农业了。老人不仅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这几年,他岁数大了,有些稻农担心他的身体不敢找他,为了不连累别人,老人每次去田间地头都在上衣口袋里放上一个小纸条,上面写着:我是自己愿意来的,出了什么事由我自己承担,与别人无关。
耄耋之年的老人,他图什么?年刚刚从农垦科学院退休之后,有农场提出年薪7万元请他去当顾问,可他不干。“我要收了你的钱,就只能在这儿干,其他的地方我就去不了了。”老人撂下一句话,“你要给我钱,我就不来了,你一分钱不给,我照样来!”
年金秋,老人决定把毕生的积蓄捐给农垦科学院,他说:如果这点钱能为水稻事业做点事就算值了,结个半瘪子也比空壳强。老人热爱耕作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有次他去农场讲课,一位稻农非要拉着他去坐坐新买的小车:“我这小车相当于是您买的,我得拉您一圈!”听到这,老人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
这位老人用自己的一生书写了一个沉甸甸的“米”字,他的人生也犹如一株水稻,饱经世间风霜,却无私地回报给黑土地。在茫茫的北大荒,徐一戎收获了富足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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